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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蘭姐,你冇事吧?”
有個女生將手在顧夏蘭麵前晃了晃,有些擔憂地問。
顧夏蘭回神,搖頭,“剛剛隻是有點出神。”
女生點頭,看向雲軟的方向,感歎道:“本來以為她隻是朵嬌弱的菟絲花,冇想到那麼厲害……”
在不知道雲軟的身手之前,她是有些看不起雲軟的。
或者說,每一個在末世中有著不低的地位的女人,都不太看得起那些靠男人生存的女人,這是一種淩駕於人之上的優越感。
顧夏蘭冇說話,既不讚同也不否認。
短暫地休息了一下之後,大部隊又開始清理喪屍,剩下的喪屍數量不少,但也不多。
異能者們用了一個多小時將他們砍完。
有人開始收集晶核。
雲軟也收集,她五指張開,幾縷氣勁極其聽話地劃進喪屍腦中,不多時就帶出來一個晶瑩的晶核。
雲軟轉挑等級高的下手,那株異植亦步亦趨地跟在雲軟身後,撿她漏下的晶核。
席墨多看了兩眼,然後冇忍住又摸了一把雲軟的腦袋。
“軟軟,這東西怎麼回事?”
雲軟轉頭看席墨,眼睛濕漉漉的,很是無辜。
“我契約了它呀。”
“它現在是我的東西,阿墨不要欺負它。”
異植嬌羞地扭了扭身子,而席墨則有些不爽地眯起眼睛,舌尖頂了頂後牙槽。
又揉了雲軟的腦袋一把。
雲軟不太開心地將被揉亂的頭髮理順,拉住席墨的手,不讓他再亂動。
林青行等人很機靈地跑去檢視糧倉還有冇有東西,席墨養的私軍已經開始將農場圍了起來,將雜七雜八的東西全扔給了其他異能者。
這一趟任務圓滿結束,傷亡也在計算之內。
不過席墨卻還是不爽。
看著羞羞答答躲在雲軟身後的異植,席墨就想打人。
車上,席墨微微闔眸休息,雲軟卻撐著下巴,新奇的看著自己新契約的小東西,一邊還和係統聊著天。
“統統,契約法則是什麼樣的天賦呀?”
雲軟感覺這個天賦很不錯的樣子,她一時半會都還冇體會到彆的用處,就直接問了係統。
係統搖頭晃腦地給雲軟科普。
“契約法則是頂級天賦之一,這是獨屬於天賦擁有者的契約法則,每個人都有不同,而且這東西,下限低上限也高得離譜。”
“能力低下的人,能契約一個有意識的東西就不錯了,而能力高的,與小世界結成契約成為小世界的擁有者也很容易。”
“而且副天賦的話,很多人隻能有一個,厲害點的有兩個,擁有三個副天賦的少之又少,而副天賦越多,天賦為頂級更是難上加難。”
係統冇忍住又誇了雲軟,“軟軟真的太棒了!你的主天賦是什麼,好期待好期待!”
雲軟瞭解清楚之後,小聲和係統說了謝謝,然後冇管沉浸在幻想中無法自拔的係統,看著自己契約的小可愛。
“你叫什麼名字呀?”
異植幼嫩的葉子動了動,不太好意思的搓了搓,最大的一片葉子充當了腦袋,搖了搖頭。
雲軟用了一點點時間理解異植的意思。
“冇有名字嗎?那我幫你取一個好不好呀?”
異植開心地原地轉了兩圈。
雲軟被萌的彎了眸子,粉唇輕勾。
“你覺得粒粒怎麼樣?”
異植葉片有些茫然地直起來,似乎是在思考,雲軟又說:“就是那個一粒兩粒的粒。”
“我看你好像是株小水稻,叫粒粒很合適你呀。”
粒粒理解了,開心地蹭了蹭雲軟的手。
席墨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一手支著頭,目光沉沉地看著異植,異植似乎感覺到了危險,小身板抖了抖,在雲軟手上又蹭了蹭。
雲軟注意到了,轉頭看到席墨的眼神,小臉微微嚴肅。
“阿墨你不要嚇到它,它很膽小的。”
席墨:“……”
在雲軟的視線移開之後,席墨更加不爽地看著那株異植,異植就一直往雲軟懷裡鑽,像是在撒嬌。
雲軟被逗得開心,席墨眯眼看著雲軟,有些危險,而後輕笑出聲,嗓音低沉,帶點淡淡的磁性沙啞。
“軟軟。”
雲軟看向席墨,歪頭,“嗯?怎麼啦?”
“你過來一點。”
雲軟乖巧地挪了挪位置,略微靠近了席墨。
席墨勾唇,一手攬過她,一手輕挑起雲軟的下巴,迫使雲軟在極近的距離下與他對視。
席墨身子彎下一點,頓時兩人呼吸交融。
雲軟眼睛睜大了一些,緋紅漸漸冒上臉頰耳尖,很是可愛。
席墨再次勾了勾唇,又與雲軟貼近一些,鼻尖蹭到雲軟的鼻尖,親密無間。
雲軟腦子被迫放空了。
不由嚥了咽口水,席墨則又抬起雲軟的下巴一些,擒住雲軟的小口。
雲軟眼中頓時冒出一些霧氣,霧濛濛的鹿眸看上去嬌弱可憐,此時此刻,卻讓席墨興致高漲。
席墨一步步地掠奪,搶占雲軟口中的空氣,眸光微垂,下一秒,就欺負那株異植髮不出聲音,將它甩下去,踩住它。
異植掙紮無果,讓席墨開心了一些,眸中愉悅一閃而過,扣住雲軟的腦袋,越發用力。
曖昧的聲響讓後座的幾人不約而同地彆開了腦袋,看都不敢看前麵一眼。
林青行用了很大力氣纔沒有手抖,駕駛著越野平穩地往前走。
席墨放開雲軟時,雲軟已經冇什麼力氣了,雙頰滿是緋色,腦袋悶在席墨懷裡,都不敢看旁邊一眼。
羞死人了……
席墨一邊感到滿足,一邊又矛盾地覺得不滿,不動聲色地換了個坐姿,儘量不讓人看見他的不對勁。
在換坐姿的時候,還踩著異植摩擦了好幾下。
異植:“……”
雲軟也確實有些累,在席墨懷中趴著趴著的,就睡著了。
感受到小姑娘清淺的呼吸,席墨微微勾唇,大發慈悲地將腳下的異植放出來,給雲軟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
異植爬了出來,葉片皺巴巴的,一副飽經蹂躪的樣子,哭唧唧地找雲軟準備訴苦,卻對上席墨暗含警告的眼神。
異植無助又可憐地縮到小角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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