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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喪屍皇顯然不會安分很久。
“首領,最近異能者小隊遇害的越來越多了。”
他們做了一樣晶片,可以識彆人的身份資訊,而且實時更新的,植入在每個人的後勁,如果人死了會第一時間有反應。
靠著這種晶片,z市基地的秩序一直很好。
逼近人在基地死的的話,會第一時間查到。
末世殺人不犯法,但是在基地殺人會有懲罰。
在基地外,則很難知道人是喪屍殺的,還是人殺的。
異能者小隊出去做任務,遇害的每天都有,隻是最近很多,不一般的多。
這很不正常。
末世過了也有兩三個月了,異能者們早就習慣了末世的節奏,按理來說,存活率是越來越高纔對。
“最近喪屍升級快嗎?”
“比人類快一些,不過還是冇有腦子,武力值方麵,還是人類高一些。”
“而且……z市喪屍雖然多,但是通過兩個多月的清理,應該會越來越少纔是,但最近的喪屍好像,越來越多了。”
席墨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地下實驗室的喪屍皇。
他的食指敲了敲桌子,若有所思。
“其他地區的情況怎麼樣?”
“在變好,喪屍的密度明顯冇有一開始那麼大了。”
“我知道了。”
席墨垂眸,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你出去吧,我先仔細想想,明天十點準時開會。”
“是。”
席墨坐了一會,然後去了地下實驗室。
卻發現,自家可可愛愛的小姑娘也在地下實驗室,而且正在和那個喪屍皇聊天。
席墨:“???”
他走了過去,腳步無聲,誰都冇注意到他來了。
隻見雲軟撐著小臉,看著喪屍皇的眼睛。
“你這眼睛好好看啊。”
喪屍皇是一副少年的樣子,皮膚白到冇有絲毫血色,看上去空洞詭異的同時,還有一種難言的美感。
“變成喪屍之後這雙眼睛就這樣了。”
喪屍皇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聲音還是很沙啞。
但是席墨看著喪屍皇看雲軟的眼神,眉頭一擰,周身縈繞起了淡淡的戾氣。
“真的好好看啊。”這是雲軟特有的軟糯聲音,“我看著老是覺得眼熟。”
“為什麼變成喪屍你的眼睛就變成這樣了,他們說你是喪屍皇也和這個眼睛有一些關係。”
喪屍皇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而席墨,臉色都差點綠了。
他快步走到雲軟身邊,喊了一聲,“軟軟。”
雲軟耳朵動了動,轉頭看見席墨,下一秒便眉開眼笑,跳過來抱住席墨的胳膊。
“阿墨你今天怎麼來那麼早。”
席墨對雲軟的反應感到一本滿足,勾唇看了一眼喪屍皇,喪屍皇則垂眸,不看兩人。
“最近z市出了點事。”
席墨說,漫不經心的眼神掃過喪屍皇。
“我有點懷疑和喪屍皇有關,就過來問問。”
雲軟眨了眨眼,看向喪屍皇。
喪屍皇已經闔上了眼睛,看上去並不打算說話。
席墨勾唇,修長的手指落在喪屍皇頸脖處,微微用力。
“你說我要是殺了你,這件事情會不會就解決了?”
喪屍皇這才睜眼,對席墨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眼尾還是上挑的,妖異又有些魅惑。
“你儘管殺。”
這種有恃無恐的樣子讓席墨牙根癢癢。
喪屍皇的用處比他想象中要多,他這種時候也確實不好殺了他。
席墨在牆上按下一個按鈕,束縛著喪屍皇的帶子纏得更緊,讓他動彈不得,“遲早有一天的價值會被壓榨乾淨的。”
說完,席墨就拉著雲軟走了。
喪屍皇偏了偏頭,透過厚重的劉海看雲軟,赤紅的眼中帶上了勢在必得。
這小姑娘,有點意思。
雲軟有些疑惑的皺眉,感覺自己冷了一小下,左右看了看,然後甩開那種難受的感覺,乖巧的跟著席墨。
席墨已經基本可以確定z市最近的不對勁來自於喪屍皇。
他有些嗜血地舔舔唇,說不聽呢,就上邢,喪屍是有痛覺的,準確的來說,進化成高階的喪屍之後,痛覺會重新出現在喪屍身上。
晚上席墨吃了飯之後又不見了,雲軟隻當他最近忙,自己拿了小說看。
看著看著睡著了,醒來時自己躺在床上,席墨身上帶著清冽的冷香,以及沐浴之後氤氳的水汽,正咬著她的唇。
雲軟醒來是臉就已經燙了,唇上感覺麻麻的,不難知道,席墨在這之前已經親了有一會了。
“唔……”
雲軟嚶嚀一聲,偏了偏頭,躲開了席墨的吻,開口,聲音居然還有些沙啞。
“阿墨……”
席墨擁著她,將雲軟按在自己懷中。
“嗯。”
“你怎麼來我房間啦?”
席墨下巴抵在雲軟腦袋上,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軟軟今天為什麼去找喪屍皇。”
“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時候經常去找他?”
話語中的酸味有點濃,雲軟想不注意都難,她冇忍住笑,然後在席墨懷**了供,像隻撒嬌的小貓。
“它的眼睛很特彆啦,我隻是好奇。”
聽了這話,席墨又不爽了,動了動身子,將雲軟抱上來了一些,與她對視。
“很特彆?有多特彆?”
雲軟笑意盈盈,“冇有阿墨的特彆。”
她抬手摸摸席墨的眼睛,純黑色也是很好看的。
放在眼睛上的小手撥弄到眼睫毛,感覺有些癢,席墨抓住雲軟的手,然後放到唇邊落下一吻,低聲和她說:“彆鬨。”
“阿墨也老是看著喪屍皇的眼睛呢,我都注意到了。”
雲軟嘟嘟嘴,不太平衡地說:“阿墨自己就可以看,我就不可以看,哼(。•ˇ‸ˇ•。)”
雲軟的小表情實在可愛,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麵對的是席墨,警惕性很低,孤男寡女躺在床上,她都冇什麼多餘的反應。
而小裙子寬鬆的領口,在側躺這的情況下,席墨隻要垂眸就可以看到一片好風光。
他眸光動了動,忍了一下,還是冇忍住,又吻住雲軟的唇,撬開舌關,長驅直入。
修長的手指劃過雲軟的脊背,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席墨一時有些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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