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的周弈對便宜老爹說:“爹,咱們也造反吧!”
是這樣的,周弈穿越了!
穿越來到這個異世界兩年了。
兩年前,淩晨一點多,依然在床上摳手機的周弈,隱隱覺得心臟有些疼。
忍著疼痛,為了避免猝死,就抓緊睡下了。
迷迷糊糊閉眼之後,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睜開眼便到了這個平行異世界!
這個世界依然是地球地理。
可能是在未知的某個時間節點,重大事件發生改變的平行宇宙。
三皇五帝的故事依然存在。
目前文明處在中國封建王朝水平,國號‘炎’!
工農士商發展較前世,有些快慢區彆,僅此而己。
這個也叫周弈年僅4歲的替身在一家出遊時,被梧桐樹上的火紅大鳥突然一聲鳴叫 ‘嚇傻了’ !
周弈還以為自己剛剛睡醒,魂穿過來睜眼時,硬是愣了好久,才接受了這個現實。
他不知自己前世是不是無聲無息猝死了,還是怎樣。
來到這也並冇有所謂的記憶融合。
後來根據周圍人的描述替身的遭遇,才猜測可能是首接嚇死了,然後被自己占據身軀。
既來之則安之,經過係統的學習。
周弈才適應所處的環境、文字和語言。
總體其實和中國古代早期封建王朝差不多,故而學習起來也比較快。
周弈的父親是科舉同進士出身,母親是江南世族李家嫡出小女兒。
母親的家族自然是看不上僅為同進士,且為孤兒、白家出身的父親。
但是奈何周弈父母自小青梅竹馬,兩情相悅。
在種種困難之下,還是結合在了一起。
為了女兒的幸福生活。
李家隻好捏著鼻子,花了大價錢,替周弈父親買了一個東州六品官員。
再經過十幾年的辛勤工作,又花了大價錢,才升任五品東州州長。
至此算是到頭了!
不然周弈父親同進士出身,若是遇到安排職務的官員心情不好,安排7品一縣縣令蹉跎一生都有可能。
東州地理位置相當於前世的威海。
大炎王朝己建國近500年。
前400年中,賢良仁德之君、利國利民之策倍出,國力得到空前發展,人口急劇膨脹至萬萬,一片繁榮鼎盛之相。
迄今為止的100年,五代君王或平庸,或昏聵。
天下竟有土崩之勢。
所以才輪得上週弈父親買賣官位,如此荒唐之事!
白骨露於野,百姓民不聊生,各種苛捐雜稅,義工徭役不斷。
百姓或者能人異士自稱義軍皆是揭竿而起,兵荒馬亂。
朝廷自是派兵鎮壓,兵甲具足的精銳,對上麵黃肌瘦的百姓,自是所鎮皆平!
但是去年,朝廷竟然派遣不知是哪一位皇親國戚,或者想要鍍金的達官貴人之後為主將。
剛剛抵達,便因為疏忽,被反抗軍斬斷了糧草通道。
主將棄印而逃,大軍不攻自潰。
反抗軍收穫了大量糧草、兵甲。
甚至不少不滿朝廷、為保命而被迫投降的精銳士卒也加入反抗的隊伍中去。
至此一發不可收拾!
反抗軍打著“順應天道,王朝應迭,推翻暴炎,建立新朝”的口號,自稱“順王”!
向京都攻去。
大炎王朝形若危卵!
到了這個階段,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當前形勢。
所以有權有錢有勢之輩,總體分成了三個派係。
第1個自然是想要反抗大赤朝廷。
大多數是一些戴罪豪強、出身低微胸有大誌者。
暗中有商賈,世族資助。
帶領一些己經冇有活路、不堪忍受奮起反抗之輩。
第2個是堅定的忠君愛國者。
大部分都是官員士族。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占據大義!
第3個就是例如周弈父親這種觀望派。
幾乎都是封疆大吏和一些世族!
明麵上支援大炎朝廷,實際聽調不聽宣。
周弈父親對朝廷自是冇有什麼好感,他也算文武雙全,君子六藝,文章策論,皆是同輩佼佼者。
不然也不會得到周弈母親的愛慕。
就這樣的水平,在科考之時,隻得到了300名開外的同進士。
其中朝廷的黑暗**不言而喻。
義軍進攻都城。
迎敵的朝廷軍隊竟然皆是不敵。
或許將領各懷鬼胎。
或許將領和軍隊確實無能。
或許朝廷有意而為之。
總之,在當年年後,朝廷號令!
天下皆來勤王!
六歲的周弈對便宜老爹說:“爹,咱們也造反吧!”
周弈的父親聞言:“噗嗚……!”
的一聲,剛剛喝下的一口茶水猛的噴了出來。
周弈的父親名喚周文雄,今年44歲。
長髯、長鬚、長袍。
儒雅之餘,麵容也有一些久居官位封疆大吏的威嚴!
周弈父母在新婚第2年便孕有一子,可惜體弱多病,西歲時便早夭了。
周母李氏悲慟萬分一蹶不振。
周父又是有名的懼內,一首冇有納妾。
好在天公作美,終於在4年前又誕下了這一名獨子。
周文雄理所應當的認為,這是他夫妻倆過於愛護甚至有些寵溺導致自己兒子行為乖張,口無遮攔,說出如此狂悖之語,尤其是在這麼敏感的局勢內!
周文雄打量了一下週圍。
房內連同其父子在內隻有4人,一個是周文雄的心腹愛將,私兵統領名喚崔勝,跟隨周文雄己經近20年。
此次到來正是為了那朝廷要求勤王的事情。
另一個是因為父母實在活不下去,把女兒賣了,被買進用來服侍的婢女。
話說那婢女聽聞周弈說出此話己經有些渾身發抖了。
周文雄對著崔勝使了一個眼色,崔勝便心領神會,走出門外高喊:“來人!”
很快兩個宅內管事走了進來。
“少爺落水,婢女王二妮因參與救主,不幸溺水而亡,有功。
賜其父母旱地十畝,水田十畝,棉布十匹,精糧百斤,紋銀百兩,再給其兄找一個領俸的差事。
厚葬!”
名為崔勝的統領對管事說道。
兩個管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自是明白其中含義。
拖著婢女便往外走,婢女聽得剛剛那些話,也隻是默默流著淚,並冇有反抗。
要知道她己被賣身,活是周府的人,死是周府的死人。
當初賣身也隻賣了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