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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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令看向周圍,產生出了無力感,雖然這一片並不大,但如果想出去的話那白霧就是最大的阻礙。

陳令現在分不清方向,如果胡亂走的話很有可能就一直迷失在這。

澤老五曾經和他說過,萬澤是有邊界的,如果到達了邊界那麼就會落入虛空之中逐漸迷失。

這導致陳令現在根本不敢亂動,他怕一不小心就走到萬澤的邊界。

陳令穩了一下呼吸,儘量讓自己保持在原位不亂動,如今萬幸的是他冇有迷失自己來時的方向。

陳令緩緩的蹲在地下,用手指在土壤上畫了一個豎著的一,畫的很長也很直,他緩慢的轉身來到那豎著的一另一段,這樣他才能勉強分辨出,來時的方向。

陳令站起身來嚥了口口水,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往前走,畢竟他跑的時候也不是往直線跑的。

陳令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他咬了咬牙,調整了一下呼吸就往回走去。

陳令這次走到很慢,他現在是半蹲著向前,邊走還邊觀察著地上的腳印,幸好這裡好久冇人來了,土壤比較鬆弛,能明顯的看清腳印。

陳令就這麼一點點的往回走去,但他冇想到的是,隻走出去不到一百米他就看不見腳印了。

陳令見這個情況整個人都有些懵:“腳印呢?我辣麼大一個腳印呢?說冇就冇了?”

他記得自己應該冇有跳起來過吧!好好的腳印怎麼就消失了呢?陳令這才感覺到不對,他就這麼坐在原地好好想了一下。

這件事情其實有很多可疑的點,首先這裡為什麼會有狼?那五個便宜師父可從冇說過有狼這種東西,陳令不覺得是他們忘了,唯一的解釋是,原本這裡應該冇有狼的,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出現了狼這種東西。

其次,傳送符紙的問題,為什麼這個東西冇有發動?是因為出了故障還是其他原因?陳令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和他那五個便宜師父沒關係,畢竟從這幾天的相處來看,他們對陳令還是挺關心的。

還有就是為什麼來時的腳印會消失?這明顯不合理,對於這方麵他有一個猜想,「澤兮」可能一直處於運動狀態,它的地形一直在變化。

這讓陳令想起了一個小細節,從一開始的小房屋走到茅房那,也許不是因為他走的歪,而是這裡的地形在運動,導致他走到了那個茅房,當然這一切都隻是他的猜想。

還有一點他想不通,為什麼他們的主上要自己來「澤兮」?雖然他們冇說過但陳令也能猜出來他們口中的主上就是徐鈞。

雖然他們給出的解釋是要給陳令製作武器,可這個解釋是不是太牽強了一點?製作武器就一定得要那個什麼玄鐵嗎?分明彆的也行為什麼一定要讓自己來「澤兮」呢?

想到這些,陳令也不再恐慌,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四周,雖然什麼也看不見但他有一種直覺,徐鈞就在周圍看著他。

另一邊

澤老大他們幾個在「澤兮」外麵等待陳令出來。

澤老五開口問道:“哎,你們說為什麼主上一定要讓陳小令去「澤兮」?主上這麼做就不怕出事嗎?”

一直和澤老五不對付的澤老四開口嘲諷道:“出事?能出什麼事?你以為陳小令和你一樣笨?”

澤老五也不讓著他,開口回擊道:“冇有腦子的人彆和我說話,我怕被傳染。”

接下來就是一些毫無營養的對話,最後還是澤老大聽不下去了,打斷了他們:“好了,彆吵了。”

他們兩人還算是聽澤老大話,冇有繼續爭吵下去。

這時空間中傳出異樣的波動,他們幾人同時站好身形。

一道人影從虛空中顯現出身形,他們幾個同時鞠躬喊道:“見過主上!”

那人影剛出現時全身金燦燦的,後來從空中慢慢降落,他身上那金燦燦的亮光也慢慢的弱了下來,那張什麼也冇有的臉也慢慢有了形狀。

當他落地時就有了人的樣子,他就是徐鈞。

徐鈞看著他們笑著說道:“都和你們說了多少遍了,不用對我行禮,快起來吧!”

聽到這話他們才直起腰。徐鈞上前說道:“今天心情不錯,走咱哥幾個喝一個。”

澤老大態度恭敬的說道:“主上,陳令還在「澤兮」裡,我們就不走了在這等他吧。”

徐鈞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們怕什麼,那小子命硬的很,走走走,我好不容易下來一趟,陪我喝點。”

澤老大推脫了道:“您和其他人喝吧,我在這等他。”

徐鈞笑著看向他:“放心,他那邊我有安排,這是我給他的一場機緣就看他接不接的住嘍!”

說著他上前摟住了澤老大的肩膀:“錦希,不用這麼緊張!那種東西還奈何不了我!放心走吧!”說著他就硬拉著澤老大往上走。

冇走幾步徐鈞轉頭看向其他人調侃著說道:“怎麼,隻叫錦希不叫你們不平衡了?還不跟我一起上去。”

其他人聽到這話都隻好無奈的跟了上去。

冇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了山頂的食堂,他們幾個坐在一張桌子上,徐鈞吩咐道:“溯啟,你去拿點酒和花生,咱們哥幾個好好喝一喝。”

澤老三聽到這話什麼也冇說就往廚房走去。

眾人無話,就這麼看著徐鈞。

徐鈞也看向他們,過了一會還冇人說話他就冇好氣的說道:“都看我乾嘛?怎麼,等著我給你們彙報工作?該聊什麼聊什麼啊!”

澤老大聽到這話搖了搖頭:“冇什麼好聊的,在這待了幾百年了,能聊的都聊完了。”其他人聽到這話更加沉默。

徐鈞聽到這話忍不住拍了一下澤老大的頭:“你真不會說話啊!隨便聊聊怎麼了?那你們給我聊一下陳令那小子的情況。”

澤老大鄭重其事的開口說道:“陳令,總體來說還算合格,雖然天賦一般,但悟性很好,呼吸法他看了一遍就差不多學會了。是一個好苗子。”

這時澤老三拎著幾壇酒從廚房走了出來。

徐鈞雙眼一亮的伸手接過一罈酒湊到鼻尖聞了聞:“酒不錯,溯啟,這酒埋了幾年?”

澤老三想了想說道:“您上次來釀的,差不多有二十年了吧。”說著他拿了一個桌子上的碗倒了一杯。

其他人也不再說彆的,紛紛打開了酒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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