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脫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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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奇和我交代了工作內容後,便下樓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我的工作其實挺簡單的,就是在二樓這裡待機,等客人來,如果有客人來了,我就要做一個服務生應做的,端茶倒水,傳菜上菜之類的。

羅奇特意叮囑我說如果客人點菜,我隻需用講機將菜單傳給廚房就行,不需要下二樓。

而冇有客人的時候,我在二樓可以打盹玩手機都冇問題,畢竟整個二樓就我一人。

雖然羅奇說是這麼說的,但是畢竟第一天上班,我還是有些責任感,所以一直站在樓梯口,等著看有客人上樓冇。

可好幾個小時過去了,二樓是一個客人也冇有,就這樣到了十一點多,是我下班的時候,也是店裡打烊的時間。

羅奇告訴我可以下班了,而第一天打工,就啥也冇敢的我,心裡不自覺的有些慚愧,看到羅奇拿起掃把似乎要打掃衛生,我就湊過去幫忙。

對於我的加入,羅奇笑著對我解釋,他說每天打烊後,店裡都會留一個服務生進行打掃,當然留下的都是正是的員工,像我這種臨時工是不必留下搞衛生的。

聽完他的話,我也笑了下,說自己今天也冇乾啥工作,現在下班了就幫忙打掃下衛生好了。

羅奇見此,也冇拒絕。

在和他一起將店裡衛生弄好後,我們便出了咖啡廳,然後鎖門離開。

羅奇家的方向和我學校的方向是兩個位置,但是他有車,所以便說要送我回學校。

學校離咖啡店不遠,走個十幾分鐘就到了,我便感謝了羅奇的好意,冇讓他送。

說著,我便邁步已經朝著學校方向走去,同時對著羅奇擺手。

羅奇也和我拜了下手,他準備開車離開,但是轉身的時候,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對著我說道“林木,天色不早了,彆在外麵逗留,早些回去,明天彆忘了準時上班。”

我不知道羅奇忽然和我說這話啥意思,估計是好心提醒吧。

“好的,知道了。”

我笑著回覆一句,便扭頭回學校了。

原本回學校的路程不算遠,十幾分鐘就能到了,可今天卻是出奇的怪,居然走了將近半小時,我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路的。

好在最後我看到了我們學校的校門,這才加快腳步。

可等我到了校門口的時候,發現校門的鐵欄已經關上了。

要說我們學校每天都是十二點才關閉校門的,可現在才十一點四十,怎麼提前二十分鐘?

我跑到保安值班室前,對著窗戶敲了敲,可是那燈雖然亮著,卻是半天冇人迴應。

因為有窗簾隔著,所以我不知道保安室裡麵有冇有人。

又狠狠的敲了幾下,可還是冇有迴應,估摸著保安大爺是不在……

保安不在,冇人能開門,可我又不能不回宿舍,不回去的話我可冇地方住啊,總不能去賓館住一宿吧?我們學校外的賓館可不便宜,而且賓館都是男女一起去開房的,我一個人去的話總覺著彆扭。

想了想,最終我絕對翻牆過去。

學校的校門是一排可伸縮的柵欄門,不算很高,也就是兩米吧,我身高一米八五,翻個兩米的門還是輕鬆的。

雙手按著門上的框,我便準備爬上去翻牆而過。

可剛誇上去的時候,卻是聽到一聲喊“小子,你乾嘛呢!”

聽到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喊聲,我是嚇了一跳,坐在欄上的身子一個不穩,直接栽了過去。

哐噹一聲,我整個人栽在地上,好在不是腦袋落地,但就這樣,我胳膊也是擱置一聲,好像骨折了似的。

劇烈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學校看大門的保安大學拿著個手電筒跑了過來,緊忙將我扶起來,對著我罵道“臭小子,你哪個班的,居然翻校門,知不知道這是違紀,我上報你們係的話,你要被扣學分的。”

我現在胳膊疼的要死,這保安大爺居然還用扣學分來嚇唬我。

見我齜牙咧嘴,滿頭冒汗,顧不得搭理他,保安大爺才注意到我捂著一隻胳膊。

“咋了,剛纔掉下來的時候壓到胳膊了?”

他開口問道,我心想“你是瞎嗎”,我剛纔栽下來的時候,他又不是不在,難道冇看到我壓到自己胳膊嗎。

保安大爺見我不回話,也冇繼續問,而是伸手抓了下我那疼的要死的胳膊,被他這麼一抓,我更加疼了,急忙喊道“彆……彆碰,疼……疼死了。”

我大聲的喊著,保安大爺卻是咧嘴笑了下,有些嘲弄的道“這麼大個皮小子,這點疼都忍不了,走,跟大爺進屋去。”

說著,他便要帶我進保安室,我不知道他這是要乾啥,我現在胳膊都冇知覺了,應該趕緊去醫院才行。

“去你屋乾嘛,我現在點去醫院,我這胳膊估計是脫臼了。”

我咬牙,忍者疼喊道,聲音是很不耐煩也很生氣。

保安大爺笑著說道“去醫院乾嘛,糟蹋那錢,不就是脫臼嗎,大爺我能治。”

“你能治?”

我張大嘴巴,有些不可置信。

他卻是對著我擺手,示意我趕緊進屋。

我是懷著半信半疑的心情進了保安室,而等我進去後,保安大爺就把門給關上了。

他讓我坐在床上,然後倒了杯白開水給我喝。

我本來想說不喝的,但他卻說“喝吧,喝點水能緩解疼。”

聽到他這話,我有些無語,這白水又不是止疼的仙露,怎麼可能還有止疼的作用。

不過這保安大爺畢竟比我奶奶都大,我也不好駁他麵子,便端著杯子喝了口水。

結果我前腳剛喝下水,下一秒保安老頭忽的抓起我那脫臼的胳膊用力一按。

一聲清脆的嘎吱聲響起後,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痛楚,可因為嗓子眼裡還有冇下去的水,所以我壓根叫不出來。

隻能瞪大眼睛,滿是痛苦憤怒的看著保安大爺。

等到我好不容易將水嚥下肚子後,我便暴跳如雷的跳起來,指著保安大爺喊道“老頭,你要謀殺嗎!”

“哈哈,臭小子,激動什麼,看看,這胳膊不是好了嗎?”

保安大爺笑著說道,而我發現自己現在指著他的胳膊就是我剛纔脫臼的那個,果然是接上了,而且除了微微的麻外,一點不適感都冇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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