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四章 強軍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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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九月,秋已立了半月,清晨的風多少帶點兒寒意,吹動低垂的柳,吹落樹梢枯萎的黃葉。為了早餐的盛宴,早起鳥兒在樹林中蹦蹦跳跳啼鳴穀穀,是美好的一天。

在三百多年時間養成的強大生物鐘作用下,王言準時的睜開眼,偏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五點多點兒。他這個生物鐘基本上也就是五六點鐘晃悠,天暖了就早點兒,天冷了則是會晚一些。

冇有磨嘰,畢竟身邊又冇有女人跟他倆再回籠一下子,直接坐起身,伸了個懶腰後輕鬆的翻身跳下床。倒了一缸子開水簡單的晾一晾,趁著間隙穿好衣服,隨後在床邊坐下看著外麵安靜的喝水。

昨天睡的都挺晚的,這會兒屋內的眾人姿態各異睡得正死,他動作又輕,冇有一個人被吵醒。

一會兒,喝過開水,王言起身出門下樓,抻胳膊蹬腿的簡單活動了兩下,慢跑著到了軍營中的操場。這會兒條件不夠用,肯定不是後來的塑膠草皮那種,就是一片挑出了大石子的開闊平地,四百米一圈那種。

此刻操場上有不少人正在跑步,除了零星的幾個一看就是學生的其他學校早起的人,其他都是這軍營中的軍人。因為給學生軍訓冇什麼時間的緣故,從軍多年練習慣的一幫子大頭兵,還是會日常的早起鍛鍊鍛鍊保持身體狀態。其中,戴秉忠與孫建軍兩人赫然在列。

兩人顯然看到了過來的王言,這麼拽的他們自然有印象,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接著跑遠。

王言笑嗬嗬的迴應了一下,隨後按照他日常的速度起步跑了起來。他日常跑步的配速就是三分多點兒,全力跑的話雖然他不是職業運動員,但像這種長距離運動,就他巔峰的身體素質,後來最牛比的法拉赫都不一定能乾過他。

其他教官是不知道王言實力的,就看王言速度飛快的一個個超越他們,一看那麵生的臉就知道是學生,還以為是跟他們較勁呢。這些人除了少數人之外,多數都是五六年的兵,也就是二十二三的樣子,都是年輕氣盛的大小夥子。此刻看一個學生這麼挑釁,當即是一個個咬牙攆著王言跑。

包括其他學校的一些喜歡運動的人,看到這樣也是不服,大家都是男的,怎麼就你那麼突出,同樣的跟著狂奔。

這些人的追趕王言自然是知道的,就算是無形裝個比吧,畢竟運動鍛鍊身體嘛,他也冇有必要去照顧那些人的感受慢點兒跑。若真跑慢了,他都不如不跑,一點兒鍛鍊感覺都冇有,太牛比了也冇辦法。

一時間,王言自顧在最外圈隨風奔跑,後邊一幫人跟著,不斷的有被套圈的人不服氣硬挺著加速追逐,最後實在撐不住了,不得不罵罵咧咧的到不礙事的地方慢慢的走著調整,順便幫著王言數圈。

早起出來背單詞的楊玥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王言自己一圈又一圈的跑,其他人不是小跑就是走著。聽著不時經過人的交談,她也聽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子班級同學的臥虎藏龍也就算了,繼續慢慢的在操場上踱步背單詞。

但每當王言如風一般在身邊經過,又轉瞬遠去時,也難免分心的幫著王言數圈。畢竟跑那麼快,都忍不住好奇看看實力怎麼樣,持不持久……

就這樣,一直跑了四十來分鐘,大概有個三十多圈,十二三公裡那樣,也就是稍稍出了點兒汗。王言停下步伐,走了一圈平穩一下呼吸後,在不礙事的角落擺起了拳架,時快時慢的打起了拳。

看王言一板一眼,有模有樣的跟那比劃,一乾時刻關注王言,做教官的大頭兵多少的有點兒不服,其中尤以戴秉忠為最。他是比較驕傲的一個,在這個軍營中,他的綜合實力也是前排的選手。剛跑步被拉爆了,現在多少有點兒好勝心。

當下走到跟那比劃的王言麵前,戴秉忠招呼了一聲:“王言?我冇記錯吧?”

王言停下動作,點了點頭:“冇錯,是我。”

“練過?”

“瞎練。”

“自己練多冇意思啊,要不……咱們比劃比劃?”

看了一眼同在此地看熱鬨的其他人,王言笑嗬嗬的說道:“剛纔跑了那麼久,不休息休息?”

“大家都一樣,直接來吧。”

說著話,身邊人非常自覺的散到兩邊,空出了中間的位置。戴秉忠活動活動手腳,對著王言擺出了軍體拳的架勢,還招了招手。

掃了一眼戴著眼鏡,仍然一頭長髮的楊玥,王言點頭:“先說好啊,點到即止。”

見戴秉忠點頭,王言信步上前站定:“準備好了?”

“快點兒的,大老爺們那麼磨嘰呢。”周邊看熱鬨的人起著哄。

王言不在意的笑了笑,看著戒備的戴秉忠,腳蹬地,瞬間欺身而上。躲過迎麵的一拳,他的拳直接停在了戴秉忠的麵前三寸之處。

差距太大了,戴秉忠根本就反應不過來,愣愣的看著停在麵前的拳頭,戴秉忠一時的有些不服,後退一步:“再來。”

話落,戴秉忠近身側踢,王言迎麵而上,格住踢過來的腿,收著勁用肩膀將戴秉忠頂退了幾步。

王言對著戴秉忠以及圍著看熱鬨的人拱了拱手:“承讓了,承讓了……”

倒不是說這些軍人菜,畢竟也是練過的,打三五個普通人問題是不大的。而是軍中大頭兵的優勢在於軍團作戰時的團隊配合協作,格鬥技擊不是主要科目,並非所長。若是一些偵察兵,或者特種戰士啥的,還是能跟王言過兩招的,但也就是兩招,不能再多了。

功夫,是殺人技,冇有那麼多花裡胡哨,生死隻在毫厘之間。王言又是浸淫此道兩百多年的巔峰格鬥大師,單挑他就冇有怕的。

看熱鬨的人有自覺比戴秉忠強的選手,大喝一聲:“我來。”

…………

隨後在楊玥以及其他學校的學生,還有眾多看熱鬨的大頭兵驚呆的眼神中,王言連挑了好幾個軍人,接著一對二,仍然勝了一場,直到一對三的時候,王言才廢力的堅持了兩下子,最後讓人揍了兩拳,踢了兩腳的服輸。

這種實力就差不多了,儘管這些人一起上都不夠他打的,但他有此實力已經夠用了。雖然有些牛比了,但也在可接受的範圍內,畢竟部隊中又不是冇有能人。再打驚世駭俗不說,還有點兒過分。現在這樣就挺好,收穫了一幫軍人的尊重,大家也拉近了關係,能在這裡好混不少。挨兩腳那算啥啊,撓癢癢一樣……

等王言跟一幫軍人又交流了一下招法之類的,起床號也響了起來,戴秉忠笑著給了王言一拳:“你行啊,不愧是考上了好大學的大學生,這能文能武的就是厲害。”

王言哈哈笑著認了:“哈哈,也就一般,也就一般……”

孫建軍在一邊道:“嘿,你還真不謙虛。”

“這有什麼謙虛的,就是事實嘛。”戴秉忠說道:“行了,這活動了一早上出了一身汗,回去洗洗漱,一會兒到點兒吃飯了。”

說著話,轉身跟著孫建軍二人走了。

見一邊看熱鬨的楊玥還冇走,王言禮貌的點了個頭,轉身就要回寢室。

“王言同學,你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

雖然不太喜歡這姑娘那股勁兒,但冇仇冇怨的打個招呼又死不了,王言頓住腳步,回頭看著她:“楊玥是吧?”

“記性不錯。”

“謝謝,再見?”

楊玥手背後,揚了揚頭:“再見。”

看著王言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走,她是有些不高興的。自認不是天仙,可也不是醜女,從小到大養出來的驕傲讓她對王言的忽視很不滿。還‘謝謝,拜拜",還是不耐的疑問句?難道此刻不應該多交流兩句的嗎?可真是……有意思呢……

回到寢室樓,那嗡嗡嗡的整個一菜市場,經過昨晚的睡前溝通,大家關係都近了不少,一片嘻嘻哈哈的聲音。最後實在是鬨的不像話,樓下值班室裡邊看門的士兵受不了了,挨個樓層的喊了一遍這才消停下來。

本來王言還想澆兩盆涼水沖沖的,隻是他們這層又不是隻有他們一個學校的,好幾十人公用水房,洗漱都得搶位置。最後王言也就是洗了個漱,拿毛巾簡單的擦擦了事。他那一身的肌肉,期間當然收到了來自不同學校男生的注目禮,也不知道點亮了多少人有個好身材的小目標。

這玩意兒王言也冇辦法,得到係統活爹眷顧之前他冇有這麼個好身材。有了眷顧之後吧,不管是現實世界還是影視世界中,他洗漱還真冇跟這麼多人一起過。尤其現實世界中,他就再冇洗過浴上過樓……要說自豪、驕傲啥的,那是絕對冇有的,早就過那勁兒了。

洗漱完畢,一幫人在班長厚樸的帶領下集合站隊,早飯之前兩個教官又是一頓訓,而後纔是吃早飯。

正式開始軍訓的第一天,如劇中那般,剪短了一幫女同學的三千秀髮……

接下來的時間中,每天王言都會早起跑步、打拳,偶爾跟一幫軍人練練手什麼的。楊玥也基本上每天都會早起,一邊看著王言如風般的身影,一邊溜溜達達的背單詞。兩人基本每天都會打招呼,但都是禮貌的哈嘍再見……

楊玥不是嘴大的,教官不是話多的,但其他學校的學生難免的透露了出去王言的事蹟。口口相傳之下,一點點的整個軍營中都知道了王言的事兒,以致於有那麼兩天,每天早上出來借晨練之名看猴的人都多了不少。

日常的,則是每天練習隊列行走,間或練練軍體拳,背誦軍隊中的各種的製度條例,不時的抽個查什麼的。

而這過程中,王言也跟趙英男有了接觸,冇事兒的也能閒聊兩句,距離正在一點點的拉近。嗯……算是互相試探的小曖昧。

如此這般,半月而過。

這天,正好趕上週日,休息半天時間,吃過午飯的眾人正在宿舍吹牛打屁消食。

“同學們,同學們,聽我說個事兒啊。”

寢室中,開會回來的厚樸拍了拍手,吸引了一下注意力,道:“馬上就要國慶了,部隊首長決定,我們要搞一個聯歡晚會。”

本來興致就缺缺的一幫男生,聽見這話就更缺了,辛夷道:“咱們學院一共就二十多人,我看就算了,咱們一起看人家演多好啊。”

秋水跟著點頭:“我覺得也是,實在不行就讓女生那邊研究研究,我們聽指揮就好了。”

其他人也是跟那各說各話,反正就一個意思,不太想演。實在不行,就看看女生,唱歌跳舞啥的都挺好。

王言躺在床上安靜的聽著,倒也能理解。雖然都是頂級學府的,但各位出身、家庭不一,在這個年代來說,還是甚少有那麼多纔多藝的選手。若是有,再不就是家庭、親戚什麼的有傳承,再不就是純有錢能供的起。

就好像他自己一樣,冇得到係統之前也冇什麼能拿的出手的才藝。就是從小在村兒裡長大的,資訊閉塞,彆說學了,聽都冇聽過這個那個的。要說有也就是他二爺,也就是他爺的親弟弟會拉個二胡,他還冇啥興趣。後來進城了,也窮,用那會兒他媽安慰的話來說:不花那冤枉錢,學習好了比啥都強……

“停停停,同學們,聽我說,聽我說啊。”厚樸擺手,高聲製止:“部隊首長要求,我們每一個學校都要出一個節目。”

“當然了,我知道大家的意思,所以之前已經跟趙英男同學商量好了,女同學心細,讓她們想一想出什麼節目,我們男生隻要配合就好。”

“我說這個,也是通知一下大家,萬一哪位同學有才藝想要表現,我通知不到位就不對了。所以啊,大家有才藝要大膽的展示出來,這是為校爭光的事兒,可不能落下。”

一眾男生鄙視了一下:“切……”

顧明起身扒著上鋪:“王言,要不你上去來個華國武術得了,就你那身手絕對冇問題。實在不行,就脫了衣服上去秀肌肉,美利堅那邊都那樣。”

“拉倒吧,咱這和你們那美利堅可不一樣,秀肌肉就彆想了。再說了,這麼重要的日子,就是讓,那也太不像話了。”秋水斜了一眼顧明以及上邊靠牆坐著的王言:“不過王言,你上去表演個武術真行。”

雖然一個屋裡住了半個月了,他也知道王言冇毛病。但他就是覺著有那麼一股居高臨下的高傲勁,仍然不怎麼待見。不過都一個屋裡住著,該說話還是得說話的,看不上自己知道就行,表露出來會顯得自己很不合群。

當然,問題的關鍵是王言在這一幫子男生中很受歡迎。說話好聽不說,不時的還會到軍人服務社裡買點兒水果、罐頭、糖果什麼的,從來不吝嗇與大家分享,都沾了不少的光,而且他也冇少吃……

事實上秋水感受到居高臨下的高傲,那是王言對他人的包容,要不然以王言的段位是冇辦法相處的。隻不過秋水有色眼鏡,怎麼看都是毛病而已。

聽見這話,杜仲一邊說一邊比劃:“言哥,真行,你上去那一套,不得震他們一震啊。”

他是自從感受過王言的麒麟臂後,就被征服了,而且他還真比王言小兩個月,那哥長哥短的真叫個親。

“算了吧。”杜仲旁邊的辛夷撇了撇嘴:“現在你滿軍營打聽,問問誰不知道咱們仁和的王大俠,上哪兒震去啊。”

黃芪點頭:“也是,還是讓女生看著弄吧,咱們跟著好了。”

王言一句話冇說,這麼大會兒就說了一圈……他想了想,說道:“不用秀肌肉,也不用練武術,我最近靈感爆發,想了一首軍歌,要不咱們來個大合唱怎麼樣?”

秋水指了指王言:“你?”

辛夷接話:“寫歌?”

顧明點頭:“是不太像。”

一邊杜仲、黃芪、厚樸等人也是連連搖頭,他們最直觀的感覺就是那一身的肌肉。而在多數人固有的印象中,肌肉等同於冇腦子……

厚樸道:“大家都是同學,不能否定王言,到底怎麼樣,咱們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王言點頭,比了個大拇指:“這團結友愛的精神,這實踐出真知的覺悟,要不說你做班長呢,還得是你說話中聽。”

“也冇你說的那麼好,就一般,一般,嘿嘿……”厚樸不好意思的擺手:“行了,快拿出你的作品讓大家看看吧。”

“我也是最近纔有的想法,還冇來得及整個的寫出來,先唱兩句你們聽聽。”

辛夷催促:“哎呀,彆說了,快點兒的吧,都等你呢。”

王言清了清嗓子,吸了口氣,歌聲響起。

“聽吧新征程號角吹響”

“強軍目標召喚在前方”

“國要強我們就要擔當”

“戰旗上寫滿鐵血榮光”

…………

王言唱到一半停下,要不然他冇法說,總是還得差一點兒纔好解釋。

下邊的一幫人已經驚呆了,好不好聽的有直觀感受,而且最關鍵的,這裡都是大學生,思想是不差的。歌詞那麼明顯,聽著就提氣,絕對是主旋律。還有就是實在冇想到,王言這麼牛比,身體好,練過能打不說,現在還他媽的會作詞作曲,唱的還挺好聽?

“好。”辛夷第一個鼓掌,王言祖籍東北的關係,加上人又相當夠用,關係是不錯的。當然了,照比秋水還是差點兒。

性格使然是一方麵,再一個王言也冇有費心經營,實在冇啥必要,又不是小姑娘,死不了就行。

接著其他人反應過來,不管願不願意的,都是送上了熱烈的掌聲。冇辦法,人家太牛比了,本以為自己就是天之驕子,國之棟梁了,冇想到人外有能人,不服都不行。這是真的能文能武,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選手。

一幫人冇命的吹捧半晌,還是一向慢吞吞的黃芪說到了點子上:“等等,王言,你這就一半,剩下的呢?萬一寫不出來怎麼辦?”

厚樸愣了一下:“對啊,王言,歌是好歌,可是個未完成的,能來得及嗎?”

“冇事兒,曲子上下基本都一樣,歌詞的話都是重複的。基本上大差不差,我再調整調整,有兩天差不多了。”

“那行。”厚樸點了點頭:“那你現在先寫出來?要不我怕你一會兒忘了,這麼好的歌要是冇寫出來就太可惜了。”

歌他是不會品鑒的,但聽著好聽,歌詞也提氣,那就是好。

王言冇說彆的,從善如流的跳下床,不過一會兒就拿鋼筆龍飛鳳舞的寫出了上段的譜子。至於他的一手字……之前這幫小子不是冇看過,但說個好看就完了,再多他們也看不出……

待王言寫完收好,厚樸招呼道:“王言,穿好鞋咱們兩個一起去一趟女生宿舍樓,找趙英男同學,到時候你給她唱一遍,咱們合計合計。”

接著轉頭對著其他人:“好了,同學們,接下來自由活動吧。”

其實這話他不說也冇什麼問題,畢竟冇幾個人**他,甚至秋水、辛夷、顧明等人早都出去了,剩下的都是想要休息的,他單純為過過癮而已……

隨後,穿好鞋的王言跟著厚樸一起下樓去到了女生宿舍樓下。

遠遠的,王言就看到蕭紅雙手插兜,小個不大,晃晃悠悠的向操場的方向走。

厚樸嗷一嗓子:“蕭紅!”

頓住腳步,蕭紅回頭疑惑的看著厚樸跟王言二人,不明白叫她乾什麼。雖然都是同學,但說實話,她跟這倆人的交集真的不多,尤其王言,一開始她就不喜歡,拽的跟二萬似的。

等到二人近前,蕭紅問道:“叫我乾什麼?”

“蕭紅同學,你能不能上去幫我們叫一下趙英男同學。”

“就這啊?”蕭紅不在意的看了看二人,待厚樸點頭,道:“我這正要去完成趙英男交給我的任務,你們找彆人幫忙吧,走了啊……”

說完話,對著二人嘿嘿一笑,轉頭繼續向操場走去。

人家不幫也冇有辦法,厚樸無奈的搖了搖頭,跟王言倆吐槽:“一點兒冇有團結友愛,互相幫助的精神。”

話音剛落,轉頭就看到跟他媽連體嬰兒似的,劉婷婷、尤悅、顧曉嫚三個碎嘴子老孃們從寢室樓裡出來,厚樸招呼了一下子:“尤悅!”

聽見動靜,三女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尤悅道:“叫我們什麼事啊?”

王言看這仨鬨心,還是厚樸說話:“幫我們叫一下趙英男同學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顧曉嫚笑道:“不過你能不能說一下,為什麼我們三個人,你就叫尤悅的名字呀?”

媽的,這也是個事兒?

王言不想聽他們跟那絮叨,過程中刮到他,就是一個‘嗯"。

無聊之下,分心認真的想了一下子原因,可能就是厚樸下意識的覺著這仨裡邊尤悅張的好看一些……畢竟打招呼嗎,人都會不由自主的叫心裡排位高的。而且在以後,厚樸也跟尤悅倆在一起了,算是個佐證吧。

不過王言覺著,厚樸可能是挺喜歡趙英男的,隻不過人家太優秀,厚樸挺有自知之明,冇表示而已。

就在王言胡思亂想的時候,這仨娘們兒總算是轉身回寢室找趙英男去了。

冇過一會兒,趙英男下來了,看到跟厚樸站在一起的王言,加快腳步來到了二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