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穀中,五張喪氣的麵龐,兩張激動的麵龐。
激動著歡呼跳躍的是東波大叔和狸寶,剩餘的全部都或坐或躺著。
江流仰躺在石頭上,痛苦的說道:“再也不想見到那個傢夥...”
小滿“唉”了一聲:“我也是,我已經瘋了。”
疾風:“我怕我看見他下意識的抽刀砍他,怎麼辦?”
木蘭則是纏著狸寶問情感印記是如何參破的,狸寶說明經過後,眾人都不相信。
疾風:“這不是和我們的答案一樣嗎?”
木蘭叉著腰問道:“狸寶!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狸寶呆呆的站在木蘭麵前,看著比自己高一頭的木蘭,認真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去問籠愛一童。”
風流小寶蘭正在為了情感印記爭論不休的時候,籠愛一童說話了:“解開印記的關鍵不在於答案本身,而是對待答案的態度。”
東波大叔:“這是什麼意思?”
小滿恍然大悟:“哦,我懂了,就是在真正的感同身受之後,依然還堅持自己的答案,這就是情感印記的真諦所在。”
江流看向一童:“是這樣嗎?”
一童點了點頭,冇有說話。
江流:“那現在給我們講一講籠愛村村民失蹤事件吧。”
一童冷漠的說道:“他們都冇事,等我回到村子之後會把他們放出來的,如果村子想要報官的話,我也冇話可講。”
東波大叔開心的過來摟著一童:“怎麼會呢,一童,你可是村子裡的英雄,是我們籠愛一族千年的天才影者啊。”
疾風:“那你是如何知道畏尾複活的。”
東波大叔搶先答道:“一童的入陣之力可以感受到陌生元影和陌生靈力的存在。
所以應該是一童發現畏尾有了生命跡象之後,便開始吸收其他人的元影,這幾個月你一直在等畏尾出世,對嗎?”
一童照樣冷漠的點了點頭,東波大叔:“可是...一童,你為什麼要選擇獨自一個人來麵對畏尾呢?”
一童猶豫了,風流小寶蘭都靜靜期待一童的回答。
這時已經是傍晚,夕陽的光線照到山穀,微微的晚風吹過。
最終一童仰天看向了山穀之上的大誌村,緩緩道:“因為,我想替那個人完成他的使命。”
眾人當然知道一童說的人是籠愛大誌,露出了溫馨的笑意。
狸寶:“原來你是這樣想的,那這樣的話,你還不算是一個懦弱的人。
籠愛一童,我給你道歉吧。”
一童把頭扭在一邊:“無所謂,我不需要誰的道歉。”
東波大叔歎惋的說道:“可惜,你吸收的全部都是我們一族最冇有天賦的人的元影,要是你不選擇我們天才修煉班的人,也許第一次就能將畏尾打敗了。”
一童聽到這兒,臉上終於有了表情,垂頭喪氣的說道:“這個...是我的失誤,冇想到你們那個天才班,竟然...”
眾人哈哈大笑。
結尾,一童猶豫著看向了東波大叔,小滿觀察到一童的神情,說道:“一童,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東波大叔:“是啊,想問什麼就問。
相信我,等回了村子之後,大家絕不會怪你的,而且以後你就是我們籠愛一族的英雄。”
一童:“英雄什麼的,我不在意這個,我想問...當年籠愛大誌死前有在地上寫什麼字嗎?”
東波大叔聽到這個來勁了:“有啊!當年我就在現場啊!”
風流小寶蘭連忙豎起耳朵,看向東波大叔:“寫的什麼字啊?”
東波大叔手指著一童:“寫的是你的名字,籠愛一童。”
狸寶跳的老高:“你看,我說的對吧。”
一童聽後震驚的看著指向自己的手指:“他...真的在寫我的名字嗎,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刻。”
東波大叔深情的摟住一童肩膀:“天底下哪兒有不愛自己孩子的父親呢,隻不過大誌他,也有他的人生使命,這不是簡單對與錯的事情。
一童,以後你代替你爹堅守他的影者之名吧。”
一童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釋然的笑了一下:“我懂了。”如今的一童徹底將埋藏在心底多年的鬱結釋懷了。
狸寶:“喂,要變得內心更加堅強啊,你這個傢夥。”
一童淺淺一笑:“知道了,謝謝你。”
狸寶:“客氣什麼,而且我也因為你的陣法,在我的意識中見到了我爹,我們扯平了。”
木蘭:“一童,希望你以後越來越開心,越來越強。”
一童朝著風流小寶蘭認真道:“我會的,謝謝你們。”
之後,雙方人告彆。
夕陽的照射下。
東波大叔摟著一童的肩膀,一高一矮兩個背影走在山穀中。
“一童啊,去我們天才修煉班當班長唄...”
“我們急需要你這樣的天才啊...”
“不對,回去應該先把那些罵你是小笨蛋的傢夥們揍一頓...”
“你說,以後我要不要跟你一起去執行委托呢...”
“喂,一童啊,你有冇有聽到我說話呀,喂,一童...”
風流小寶蘭站在後麵看著一切,也到了該回去的時候了,小滿:“我們又度過了一劫,也算是修行了。”
疾風:“可是,畏尾那種級彆的妖獸,為什麼會死而複生呢?”
狸寶:“對啊,就像江流說的,背後一定有陰謀。”
木蘭:“我感覺以後我們會遇到更多這樣的事情。”
江流累的坐下,語氣微弱的說道:“發生了這麼多奇怪的事情,陰謀是必然存在的,但是你們不必想那麼多。
隻需要記住花伯父的話就好了,修行當下。”
木蘭四人紛紛點頭,疾風施陣召喚出空間蟲洞,小滿仰頭朝著大誌村揮手:“大誌村,再見!”
隨後,風流小寶蘭一個個伸著懶腰成功回到了不失崖。
不失穀內,天色將晚。
幾個少年活蹦亂跳的朝著白大孃家走去,現在肚子都餓的受不了,而且也已經習慣了在白大孃家蹭吃蹭喝,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了。
路上,幾人約定,抽空休息一天,出穀給白大娘一家買點禮物。
江流從兜裡掏出重重的錢袋子:“冇想到有一天,竟然會遇到花不出去錢的情況。”
狸寶最捧江流的場:“人活著,錢花不了,是人生最悲哀的事情,對吧江流?”
江流:“唉...”
說話間,已經見到了小穀,正在家門口用竹籃挑揀著一大堆桔梗。
見到風流小寶蘭開心的迎上來:“哥哥姐姐們,你們一下午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江流:“唉...彆提了小穀,我們快累死了,你娘今天晚上做了什麼飯。”
小穀:“烤肉。”
五人的口水瞬間流了出來,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白大娘和自己的老伴張大伯剛好出來,看見五人這模樣,笑得前俯後仰,熱情的讓五人進屋。
“張大伯,你打的獵物可真嫩啊,肉質好。”
“白大娘,你烤的肉排可真香啊,口味好。”
“行了,你們幾個不會誇的話不用硬誇,不誇也能每天來吃。”
“我們把肉剁成小塊,然後串在樹枝上,這樣擼著吃,可香可美了。”
“我覺得不錯,給這種吃法取一個名字吧。”
“擼串。”
“同意、同意、同意、同意、同意。”
又是一頓幸福的晚飯後,風流小寶蘭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小山丘上,還是那掛熟悉的月亮,五人聊著瑣碎的事情,疲憊的睡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