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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天先是皺眉,cpU都快燒炸了,終於猜到了點什麼。
他神色一秒從開開心心切換成咬牙切齒。
先是四下環顧了下,又把鐘時宜拉去冇有攝像頭拍攝的地方,這才訴苦,“宜姐,我家老大可真是太慘了!”
鐘時宜:“????”
“宜姐,你也知道老大受歡迎的程度對吧?”張小天差點聲淚俱下,“他去了張燁隊裡,就被那群女粉絲圍得水泄不通,我跟知行知意就是想解救也不得其法呀!”
鐘時宜皺眉,意識到這件事不簡單。
張小天接著道,“老大被他們圍著,什麼摸一把腹肌捏一下手更甚至……”
他一臉羞憤,“甚至更過分的地方興許也有!”
鐘時宜震驚,“傅斯禮還有腹肌?”
“啊?”張小天萬萬冇想到自己這一番哭訴,最後得到的竟是這種冇有含金量的問題。
他輕輕點點頭。
鐘時宜也皺眉點點頭,“看來是我失策了!冇想到讓他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張小天心頭暗暗一喜,老大,你看我多給力!
接著,鐘時宜又道,“你們放心,以後的事都不會發生了!”
“嗯嗯!”張小天滿心以為,她回去以後會好好安慰老大,
點頭如搗蒜。
然而,這副模樣落在鐘時宜眼裡就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
鐘時宜拿了兩雙手套比張小天他們先一步回基地。
此時,傅斯禮還在認認真真剝樹皮。
鐘時宜遞過去一雙白色的手套,“以後乾活都戴著。
傅斯禮垂眸,看著眼前的手套,眼眸裡湧出絲絲不易察覺地柔暖氣息。
他接過手套,戴在自己的雙手上,“時宜,你剛剛離開是買手套去了?”
鐘時宜總不能說去找張小天問他是不是被欺負了吧,所以就應聲了,“嗯。”
傅斯禮撫摸著手套,心情頓時愉快起來。
十來分鐘以後,張小天他們也回到營地。
張小天拿著剩下的手套,當著傅斯禮的麵,每人發放一雙,傅斯禮終於意識到不對勁。
他朝張小天招招手,“你過來。”
張小天滿以為宜姐已經把老大給哄好了,屁顛屁顛過去,“老大,怎麼啦?”
“這手套……”
張小天立即解釋,“噢,宜姐讓買的,每人一雙。”
“每人一雙?”傅斯禮語氣淡渺。
“嗯,也給偷奸耍滑的遊弋還有鐘萱兒備了一雙!”張小天這話脫口而出,才後知後覺發現,老大的神色不對勁了!
【老實說,我都屏住呼吸了】
【傅天王以為自己是獨一份的手套,冇想到竟然是人人有份】
【媽呀,副食cp就不能好好發回糖麼】
【雖然但是……傅天王好像是吃醋了還是咋回事?】
【傅天王有冇有吃醋我不知道,但是那些說宜姐觸碰他逆鱗的人怕是想錯了】
【以我母胎solo二十二年的經驗來看,傅天王這是陷入戀愛了】
【這秘而不宣的小心思,看得我的心一抽一抽的】
【這好歹是求生綜藝,這麼多想要甜甜戀愛的去看隔壁戀綜不好嗎】
傅斯禮沉默片刻,揮揮手讓張小天離開。
張小天轉身就在小綠房那邊找到鐘時宜,“宜姐,你回營地以後到底跟老大說了啥?”
鐘時宜在計算小綠房所需要的遮蔽物,聞言,淡淡開口,“也冇說啥呀。”
張小天都快急死了。
一咬牙一跺腳,忽然扳過鐘時宜的肩膀,“宜姐,我求求你幫我一個忙!”
鐘時宜被他這番動作唬得一愣一愣的,“嗯?”
張小天也顧不得鏡頭在拍了,湊到鐘時宜耳邊,“老大被人吃豆腐這事,給他造成了不少衝擊,你一定要向他保證,以後絕對不會讓他陷入此等境地!”
鐘時宜:“……”
然而迎上張小天堅定的眼神,大有她不答應就冇完的架勢,鐘時宜點點頭,“行,我知道了!”
鐘時宜回休息處,手上還拿著隊裡多出來的手套。
她清了清嗓子,“傅斯禮,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傅天王你快跑吧,彆指望宜姐嘴裡能說出什麼好話】
【玻璃渣子裡找糖說的就是副食cp】
【宜姐,我求求你拿出寵杜雅那種勁頭行嗎】
鐘時宜把手套往他手上一塞,“所有人都隻有一雙,你有兩雙。”
雖說是隊裡多出來的,但他有兩雙是事實。
她接著十分誠懇道,“讓你去張燁隊裡送鮑魚是我考慮不周。”
當時要換成小天他們,就不會受這等委屈。
傅斯禮性格還是太溫和了些,興許也跟體弱有關。
鐘時宜這般想著,上上下下瞄了傅斯禮一眼,從明天起,要加大對這位的訓練強度。
他的處境本就比彆人多一分危險,提升自己實力是冇有壞處的。
傅斯禮聽到這裡,唇瓣微微抿了抿,冇吭聲。
鐘時宜接著道,“我一想到那些隊裡的女生對你……”
這是戳到傅斯禮痛腳的地方,她點到為止,“我就後悔!你放心,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剛剛看了下傅天王去張燁隊裡的情形,也冇發生什麼大事呀,就是女隊員們看愛豆一樣視線熱烈地看這傅天王】
【稍微過火的也隻是找傅天王要簽名吧】
【宜姐這話說得稍微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我好愛看】
【家人們,我覺得整個事件的關鍵是小天助理啊!!!】
【所以,小天助理在物資兌換處神神秘秘地跟宜姐說了什麼???還有在小綠房,他又說了什麼???】
【好好一檔求生綜藝,竟然有種偵探推理綜藝的調調】
傅斯禮神色一整個鬆緩下來,“你保證?”
“我保證!”鐘時宜信誓旦旦。
傅斯禮這才恢複正常,他收起鐘時宜送來的手套,“以後這種事,我們隊裡有更適合的人?”
“啊?”鐘時宜一整個詫異住。
這種事換誰都不合適吧。
傅斯禮唸了一個名字,“遊弋。”
“噢!”鐘時宜挑挑眉。
所以傅斯禮這是,自己淋過雨,就要撕了彆人的傘麼?
“你覺得呢?”傅斯禮追問。
鐘時宜覺得這位隊員的心態興許有些不正常,但嘴上附和一下冇問題,畢竟整個隊還是她說了算。
她點頭,十分認真,“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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