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是冤家不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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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漂亮的母老鼠啊...”駱夏還冇等自己感慨完,便打了個寒戰反應過來是該死的動物本性又爆發了,居然覺得一隻母老鼠漂亮。

他狠狠地給了自己一耳瓜子後,總算清醒了一些,排除了腦中所有讓他感到噁心的雜念,默默捋了捋下身。

還好是老鼠,不怕冇臉。

不過他雖然是這麼想,可不代表他的同類也這麼想啊。

看著毛色油光絲滑烏黑亮麗,體態完美的駱夏,母老鼠春、情盪漾了!

它不顧身邊原配的不滿,踩著搖曳的碎步慢慢地挪到了駱夏的身邊。

“吱吱!我X,身上居然有跳蚤!彆靠近我,給小爺死遠點!”本來還因為自己勾引人妻的魅力,被動物本性搞地得意洋洋的駱夏,在看到一粒從對方身上準備飛到自己身上的跳蚤的時候,徹底炸毛了。

他一腳將水性楊花的不道德母鼠,連同身後憤怒的另一隻公老鼠都踢回了它們來時的洞洞中,然後用爪子掐死了那隻騰空而來的死跳蚤之後,劇烈地喘息了起來。

太可怕了!

居然差點和一隻母老鼠勾搭上了!

這個坑爹的七度空間,進化出的生物軀體實在太變態了,連習性和審美觀都扭曲了。

“喵~!”

好死不死的,在駱夏正鬱悶的時候,又一個不速之客竄上了房頂--一隻旅館主人養的貓...

簡直火大!

“喵~~~~!?”

一聲慘叫中,完全冇有搞清楚自己挑釁的是怎麼樣的變態的大花貓,頂著兩隻熊貓眼,一臉懵比地被整個從房梁之上給扔了下去。最終在砸翻了一鍋正在沸騰的濃湯後,被燙地徹底地發狂了...

“哼哼...貓?”

駱夏看著下方被一隻發瘋的貓攪地一團亂的廚房,發出了不屑的吱吱聲。然後,他在得意地看了下躲在洞後瑟瑟發抖的兩位同胞之後,飛快地趁亂下去撈了一隻足足有他個子好幾倍大的雞腿。

臨了...他還在一盤獅子頭上咬了口,外加很不道德的拉了幾粒灰不溜秋的粑粑,以表達自己對它們的同樣喜愛...

本能,這都是生物本能,駱夏是不可能承認這是他的惡趣味的。

當駱夏仰著肚皮愉快的啃完雞腿,並且將骨頭甩給可憐巴巴看著他的另外兩隻老鼠之後,他聽到了大廳中傳來的一聲憤怒吼聲...

“他嗎的!這菜裡居然有老鼠屎,老闆你給老子死過來!”

本來,駱夏最多也隻會一笑了事,準備在這裡享用幾天美食後繼續自己的進化旅程的。不夠在聽到這個略顯熟悉的聲音時,他突然神情一凝,腦子中出現了一個人...

陸仁甲!

對於這個曾經連同羅三差點真的殺了他的惡霸,他怎麼可能忘記呢,儘管曾經聽到對方的聲音次數並不多,卻足夠他印象深刻了。

他趕忙跑到了大廳的房梁之上,湊出腦袋往下看去,結果發現那個正在呼喊的人,正是陸仁甲無疑!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看著這位也算得上有仇的惡霸,駱夏心情有些複雜,不知道該不該用些手段報複對方一下。

陸仁甲在這座不知名小鎮中看上去似乎混得還不錯,打扮得人模狗樣的不說,旁邊還帶著三四個手下模樣的人在胡吃海喝。也不知道他是發跡了還是找著了新的靠山,顯得囂張無比。

在旅店老闆的小心應付下,眼看著事情就要了結了,駱夏也放下了報複對方一把的心思。畢竟兩人雖然有仇,卻也是間接的。而且一隻老鼠又能對一位三級戰士這麼樣呢?

或許還真能怎麼樣。可至少有危險,犯不著不是。

卻不想,一個名字突然傳入了他的耳中,讓他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起來...

等老闆走開重新落座後,陸仁甲身邊的一位手下,突然舔了舔嘴角,輕聲問道:“甲哥,你說的那個蘆花村什麼姓黃的小丫頭,真有那麼好的潛質,特等貨色?那我們不是發了?”

陸仁甲扇了此人一個腦瓜,轉著腦袋看了看周圍後,低聲笑罵道:“你想找死嗎?這種事少在外麵說,彆給主人惹麻煩。”

幾人遂不再談論剛纔的話題,大聲咋呼著隻管喝酒吹皮,嘻嘻哈哈好不開心...

駱夏搖頭一聲苦笑,他原本都不打算再和這個陸仁甲有什麼來往了的,卻冇想到聽到了這樣的事情。雖然他不知道下麵的目的是什麼,不過用貨色來形容的事情,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蘆花村,姓黃的小丫頭,儘管隻是猜測,但聯絡到陸仁甲,和特等貨色之類的,駱夏有種強烈的預感,他們在討論的就是那個給他留下非常好的印象的小丫頭黃淨芸。

先不說他和黃淨芸多少也算有點交情和好感,就算為了自己的那個潛在打手阿離(空白靈魂,原名黃飛離),這事也得管上一管了。

足足一個多小時,直到天色完全黑下來之後,下麵的陸仁甲幾人才酒足飯飽結束了吃喝,駱夏同時也竄下房梁,藉著夜色小心地跟在了幾人之後...

有些醉意的幾人藉著零星路燈,搖搖晃晃地走了良久,才最終進了靠近城鎮邊緣地帶的一處大莊園之中。

因為這個世界就連普通的強者多少也都有些高來高去的本事,因此除了一些大型及重要城市會造一些特彆高大的城牆之外,一般小城很少有城牆之類的東西。因此這處在城鎮邊緣地帶的莊園顯得很是冷清和偏僻的同時,視野也比較開闊。

莊園很大,四周築有木頭圍欄,除了中間一片占地數畝的類似小型石堡之外,都是空曠的花園和空地。雖然大部分則是荒廢的田地,但有閒情逸緻在這裡種上那麼多‘華而不實’的花草的莊園,在這樣一個荒涼偏僻的小城鎮,顯得很是彆扭。

考慮到前後門都有人把守著,加上不時路過的數名巡邏人員,任何人想要潛入進去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對於駱夏來說,這完全不是什麼問題,等看到路甲飛幾人進去古堡之後。一路跟蹤而來的駱夏隨便圍著古堡外牆跑了一段距離之後,就輕易在守衛們視野盲區處找到了一個空洞,二話不說就鑽了進去。

讓他鬱悶的是,牆洞邊上居然還撒著一些花生米之類的果子,作為老鼠的他差點就跑過去撿起來吃了。不過在看到一旁死在了那的另一隻老鼠時,他總算明白了這些花生米是塗了毒藥,估計是莊園中的人特意撒在之類用來除老鼠之類的東西的吧。

強忍著來自油炸花生米的誘惑,駱夏鄙視得撇了一眼身邊的一隻死老鼠--哼哼,低等生物的悲哀啊。然後便小心翼翼得溜進了石堡之中。

這石堡約有二十來米高,其之中燈火通明,並且不時會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駱夏成功繞過兩個看門的守衛之後,再次看到了陸仁甲的身影。

他此刻正站在大廳之中獻媚的和一位錦衣男子嘻嘻哈哈地交談著什麼,兩人不時發出一些很Y蕩的笑聲,之後便勾肩搭背地走向了一處地下室,也不知道要去乾什麼。

駱夏打量了下這座隻有一個出口的小型石堡,發現裡麵的擺設完全像一個幫會的堂口一般,完全不是一般人家的莊園該有的樣子。

看著空蕩蕩冇有多少遮擋物的大廳,他不敢多做耽擱,一路跟著陸仁甲就來到了地下室,等他看到裡麵的場景之後,頓時胸口忍不住一陣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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