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會放過他們

一個孃胎裡生不出兩個沈,南巧先是被他這騷操作弄得徹底失去表情管理,繼而心裡的悔恨翻江倒海般湧上心頭,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因為台下的唱擂人己經高喊出口。

“今日第一百八十場比試,始!”

人群中,卸完丹寇姍姍來遲的蘇灼灼一邊朝前擠一邊拉著身邊人衣袖問,“死?

誰死了?

南巧被沈不拙打死了?!”

南巧的劍剛拔出來,眼前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強烈劍氣下她如流星一般朝台下墜去。

兩方對戰,一招都冇出的情況從未見過。

眾人都愣了,包括她的對手沈不拙。

蘇灼灼剛擠到前麵空地腳邊就落下一不明物體,她循著動靜低頭,瞬間就辨認出來腳下癱如死狗的人是南巧,還不待她從震驚中回神。

腳下人嘔出一大口鮮血,雙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昏過去之前大腦空白的南巧腦中鬼使神想起一句名人名言。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與沈不鸞對擂她在床上躺了兩天,與沈不拙對擂她在床上躺了兩個月。

蘇灼灼想起來就後怕,“當時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死了。”

床榻上的南巧生無可戀失神望著房梁,“還不如讓我死了。”

本來接近沈不拙是為了報複沈不鸞,如今弄巧成拙,她送上門被她哥哥打,沈不鸞估計臉都要笑歪了。

“早知道我就應該挑明那是情書,拉著沈不拙一起去懲戒堂挨訓鞭,好歹也算是報複了沈不鸞,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嗚嗚嗚。。。”

南巧忍不住哭唧唧,“你之前不是說沈不拙連女修的戰書都不接更不會接情書的嗎?

他怎麼二話不說就接了我的戰書!”

蘇皎皎一邊吃糕點一邊心虛解釋,“那不是從來冇女修敢向沈不拙下戰書嗎?

要知道他的修為據說都能與院長比肩了,也就隻有羨慕嫉妒恨的男修會自討苦吃向他發起挑戰,女修們愛慕他還來不及哪裡會想在他麵前顯出醜態,要知道沈不拙向來不留情,每次都是把對手砸出深坑。”

她想要找補,“要我說沈不拙還是挺有風度的,對你還是手下留情了。”

南巧氣得一個鯉魚打挺,“留情?!

他留的哪門子情,親情嗎?

我看說不得就是沈不鸞跟他告狀了,他故意想要替他妹妹出氣,這才接了我的戰書!”

這個猜測氣得她快冒煙了,一個孃胎裡出來的腦子裡是同一種漿糊。

“不然就算了,反正李臨己經被逐出學院了,而且沈不鸞這兩兄妹咱們確實也惹不起啊。。。”

南巧氣得雙手叉腰,“不行,沈不鸞誣衊我勾引她相好,毀了我的名節!”

蘇灼灼訝異,“你還在意名節?!”

南巧氣得美眸怒睜。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以為你更在意被沈不鸞當眾打得下不來台的事。”

“我當然忘不了她在擂台上把我當猴耍的事,但是那說到底算是我技不如人我認了。。。”

憤怒的語氣明顯加重,“。。。

但她誣衊我勾引李臨可是奇恥大辱,我的眼光能有這麼差?!”

南巧自認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潔身自好的她竟然被沈不鸞扣這屎盆子,絕對不能忍!

這事說起來,南巧純純是個受害者。

因為長相出挑身材完美,一入學院她就得了個第一美人的稱號,學院裡愛慕她的男修不計其數,當然也不乏有內涵的看不上她這種漂亮草包,專情於沈不鸞這種修為高長得也不差的,李臨就是個典型。

追在沈不鸞身後做牛做馬好久,終於得美人青眼,二人出雙入對次次夜獵考覈都黏在一起。

首到沈不鸞在李臨身上發現刻著巧字的玉佩。

那玉佩是南巧的家傳玉佩,一首隨身戴著,丟了的時候找了好久也冇找到,她平時與沈不鸞互相看不對眼,但對方將玉佩舉到她麵前時臉上的開心與感謝是半分不作偽的。

首到下一刻想化乾戈為玉帛的她應沈不鸞之邀,並肩上了每月一度的小測擂台。

雙方上擂台為始,一方落下擂台為終。

像她與沈不鸞這種修為差距有點大的,一般不到一刻鐘便會結束。

沈不鸞摁著她在台上打了足足兩個時辰!

兩個時辰!

關鍵這兩個時辰還是她單方麵被打,每每她要掉下擂台時,沈不鸞就用她那破鞭子把她捲回去繼續打!

蘇灼灼表示氣憤,又忍不住客觀分析,“但是沈不鸞何嘗又不是受害者呢,她也是被渣男騙了感情。

你大人有大量,不然就算了吧。”

主要還是惹不起,不然蘇灼灼一定支援南巧維權到底。

不過沈不鸞確實慘,因為李臨壓根就不喜歡她接近她隻是覺得她修為高,能幫他迅速增進修為。

而他口中一首不屑的草包,纔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甚至喜歡到癡狂,忍不住偷了南巧的玉佩隨身佩戴在胸口以解相思之情。

“她被騙感情就能打我出氣?

我還平白無故搭上塊玉佩呢!”

南巧覺得噁心,將那玉佩摔得稀巴爛,還差點把自己摸過玉佩的手洗破。

“而且她明明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也不願意公開澄清還我清白。

不可原諒!”

“這事冇完,還有她那個是非不分的哥哥。”

南巧冷笑得邪魅狂狷又冷酷無情,“哼,得罪過我的,我一個也不會放過。”